在辛亥革命時期,慈航法師面對軍閥混戰、內憂外患的中國,法師慷慨道 : “國不治則不成國,國不救則同歸於盡”。“九·一八”事變爆發後,師以講習班爲陣地,揭露侵略者的滔天罪行,讚頌英勇抗敵的前方軍民。1936年,法師赴上海,在圓明堂弘法會上激昂陳辭:“國難當頭,僧人有責。每一位僧人都應該記住泉州開元寺弘一法師的一句話——念佛不忘救國,救國不忘念佛”。隨後,圓瑛大師邀請法師到地藏寺觀看上海僧侶救護隊戰地訓練。面對羣情激奮的同儕,法師大聲疾呼:“我國正對日作殊死戰,身爲國民的每一個人,都應該奉獻自己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爲國家民族而戰鬥”。其拳拳報國之心,卓然可見。
法師主張以發揚文化、舉辦教育、推動慈善爲佛教的三大救生圈;專於唯識學,修持彌勒法門;爲致力臺灣佛教僧伽青年教育的先驅;乃臺灣首尊肉身舍利。其追隨者以及辦教理念在其後的數十年對推動臺灣佛教事業的壯大和提升,貢獻巨大,影響波及南洋及美國,直至今日。
1947年慈航禪師(左)應圓瑛大師(中)之請擔任馬來西亞檳城極樂寺傳戒法會羯磨師,後嗣法爲圓瑛大師法脈傳人
慈航法師教導修淨土法門的法語:
如果我們能夠掏出一顆至誠的信心,以無盡的感恩,全身心的仰望、歸投到阿彌陀佛的大願海中。以深厚懇切的信願,求生西方極樂世界。我們需要堅定的信念,堅信現前每個當下中,都能獲得阿彌陀佛……至心信樂,欲生我國,乃至十念…… ,大願力量的攝受。
淨土法門怕的不止是惡業,最怕的是懷疑。懷疑就如一個絕緣體,隔絕於阿彌陀佛的慈悲願力,往生無望。在波翻浪卷的生死苦海,離開阿彌陀佛的大願船,等待我們的只有滅頂之災。阿彌陀佛因地觀察到業力衆生靠自己的道力難於渡過生死苦海,纔有這一悲願的建立。令衆生執持名號,帶業往生西方淨土,一生彼土恆蒙彌陀光明願力加持,便能伏斷一切煩惑。
願我們把這安樂的信念和願求,深深的植入至誠的心中。讓它一生守護着我們,不斷加深鞏固着你我強大的內心,讓它迸發出愉悅安心的火花,給予我溫暖光明。與我的生命同在,與我的身心同體,與我的心境同呼吸,與我的因緣同進退。與我同在,與佛同心,心佛相印,我心佛願,佛心我願,渾然一體,息息相關,緊緊相連。
我願以此安寧堅固的信願,陪伴我一生至誠至懇的持名念佛,此生無怨無悔。願我的行持始終在在處處心心念佛,念念不離當下的必生信樂。念念心中圓融匯入到彌陀的願海中,念念心中心心念佛如佛在心。我堅信和阿彌陀佛,自他二力本即不二,我心佛心,心心彌陀,一心繫念,聲聲佛號,不著妄想,佛力所攝,感則必應,大膽念去,心不離佛,佛不離心,如貓捕鼠,念茲在茲,口念耳聞,攝心爲念,字字分明,不疾不徐,求質保量,老實念佛,不換題目,貫穿始終,盡己所能,一生嚴持,力行必生,誓生安養,憶佛念佛,現前當來,必定見佛。
1954年五月六日(農曆四月初四),慈航法師圓寂日,圓寂於汐止的彌勒內院【法華關】中。
法師遺偈:
奉勸一切徒衆,時時反省爲要。
每日動念行爲,檢點功過多少。
只要自覺心安,東西南北都好。
如果一人未度,切莫自己逃了!
法性本來空寂,因果絲毫不少。
自作還是自受,誰也替你不了。
空花水月道場,處處時時建好。
望爾廣結善緣,自度度他宜早。
他生前遺訓《十要》勉勵僧俗:
“一要親近明師;二要依附良伴;三要精研三藏;四要嚴持禁戒;五要常念聖號;六要勤行禮拜;七要念衆生苦;八要發菩提心;九要濟物利生;十要志願成佛。”
1943年春節前,在馬來亞檳城菩提學院,一位華僑居士給了慈航法師一筆數目不小的供養。居士一走,他隨即分給師生與員工,轉眼間就一乾二淨。幾天後,那位居士對慈航說:“我是特地來供養你的,你怎麼能一下就分光了……“ 法師笑瞇瞇答道:“你的盛情厚意我全接受了,不過,你把錢給了我,我就有支配權,我這是替你做功德啊!”
慈航講課時神采飛揚,詼諧有趣。每當講到興起,邊講邊唱,又演又做,學生們聽得津津有味,如醉如癡。有一次,他搖頭晃腦地吟誦王之渙的《登鸛樓》,在唱至“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時,爲了凸現“更上一層樓”,竟然一腳踏上法座,不慎踩到袈裟下襬,“噼噝”一聲撕破了。他笑哈哈地說:“衣裳破了不在乎,大家能‘更上一層樓’就好!”
他寂後坐缸,面目如生,儼然老僧入定,封缸後,安葬在後山墓塔。五年之後,在四十八年五月十九日,弟子們開缸檢視,發現他肉身不壞,袈裟完好,面呈紫色,眼睛發亮,耳鼻囗俱全,脣尚軟,並長出稀疏的頭髮和髭鬚,眉毛亦長了許多。後來經裝金後,迎歸於彌勒內院安座供養——成爲臺灣第一尊肉身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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